作词 : 顾瑾之
作曲 : 苏子恪
编曲 : 茉莉儿
“吾兄尚飨。”
策划/作词/文案:顾瑾之
作曲/demo:苏子恪
编曲:茉莉儿
演唱:徵徵徵Apr
后期:岁语
美工:惊喧
特别鸣谢:何枕中
-
后来孟惟山的所有失败失意失望失守,求之不得与得而复失,都以“何事玉”冠名。
云崖之上,最为不驯的光,
与我离群,同杯苦酒尽觞。
深壑至百丈,或万箭下沦亡,
缄默荒原里,作唯一同党。
旧衣冠,生暗尘,蟒纹堆叠成谶。
拂剑折取,并蒂共生的春。
登临瞰、万事皆非,孤倨寰尘,
施恩浩荡,当赐金樽,抑或白刃?
-
孟惟山想起何事玉。何事玉的话语让人信服,这是他天然的优势,他善于将旁人带进恢宏的诗篇里,陷入一场漫长的无意识,后来孟惟山说这是结党营私。
然而三十年前,冷眼、冷遇与炙热的渴求结出阴晦的理想,果实沉沉坠在树梢,树梢是十五岁拔节的脊骨。野心与重担附骨共生的青春荒原里,何事玉是孟惟山唯一的共犯。
前一代的承题是熙攘的冒险,孟惟山则以缄默的顺服主导他的时代,无论在三十年前还是今天,明亮张扬的何事玉都是离题的人。
禁所里的夜长得像檐下落不尽的水滴,日复一日,苟延残喘。口诛笔伐钉入年幼的骨肉,四四方方的字原来也能杀人,孟惟山在深夜里突然醒觉,或许文字的力量只来源于用它的人,书本是死物,但他要活着。
后来孟惟山会在很多时刻看见从前的何事玉。烛火是禁所里何事玉的眼睛。雷电是何事玉在世人面前坦荡铺开的蓝图。夜来风雨,频动琼楼,是何事玉同他说话,先是殿下,而后是陛下,其间有直呼其名,孟惟山,你记着自己是谁,每一声都令他清醒。继而风敲玉,清琅无俦,是何事玉信里的闲笔。
他回信,吾兄见字如晤,吾兄岁岁安康,吾兄振振青云,吾兄画图麒麟,吾兄但仰恩光,吾兄尚飨。
-
烨然的枪,安能置于枕上?
锋镝折骨,销作日月辉光。
盛名杀将相,看取碑碣堂皇,
鼎沸公理中,磊落地阵亡。
泼天是、决河雨,纷纷作无字文,
浇灭宫灯,云散晦暗轶闻。
并肩向累累彤阶,“能饮一杯?”
两处空樽,一种销沉,饮鸩饮恨。
明堂休回顾,拂去满肩前尘,
故人于故我植根。
当刀锋穿膛过,至望烈烈血痕,
是命脉盘错的苍郁青春。
是命脉盘错的苍郁青春。
-
风将宫灯刎灭,比当年贯入殿中的箭羽更快。孟惟山怔怔望着,他想到,风雨总是不受制于人的,像那双总居高临下望他的眼睛。
云仍在翻涌。头顶的阴翳全然地覆压下来,他置身于高台,久违地感到失控的惶惑。
[00:00.000] 作词 : 顾瑾之
[00:00.363] 作曲 : 苏子恪
[00:00.726] 编曲 : 茉莉儿
[00:01.090]“吾兄尚飨。”
[00:03.399]策划/作词/文案:顾瑾之
[00:05.959]作曲/demo:苏子恪
[00:08.330]编曲:茉莉儿
[00:10.519]演唱:徵徵徵Apr
[00:12.472]后期:岁语
[00:14.387]美工:惊喧
[00:15.928]特别鸣谢:何枕中
[00:18.680]-
[00:19.925]后来孟惟山的所有失败失意失望失守,求之不得与得而复失,都以“何事玉”冠名。
[00:30.627]云崖之上,最为不驯的光,
[00:38.296]与我离群,同杯苦酒尽觞。
[00:46.090]深壑至百丈,或万箭下沦亡,
[00:53.155]缄默荒原里,作唯一同党。
[01:02.657]旧衣冠,生暗尘,蟒纹堆叠成谶。
[01:08.934]拂剑折取,并蒂共生的春。
[01:16.954]登临瞰、万事皆非,孤倨寰尘,
[01:24.477]施恩浩荡,当赐金樽,抑或白刃?
[01:32.653]-
[01:33.642]孟惟山想起何事玉。何事玉的话语让人信服,这是他天然的优势,他善于将旁人带进恢宏的诗篇里,陷入一场漫长的无意识,后来孟惟山说这是结党营私。
[01:35.464]然而三十年前,冷眼、冷遇与炙热的渴求结出阴晦的理想,果实沉沉坠在树梢,树梢是十五岁拔节的脊骨。野心与重担附骨共生的青春荒原里,何事玉是孟惟山唯一的共犯。
[01:37.244]前一代的承题是熙攘的冒险,孟惟山则以缄默的顺服主导他的时代,无论在三十年前还是今天,明亮张扬的何事玉都是离题的人。
[01:39.372]禁所里的夜长得像檐下落不尽的水滴,日复一日,苟延残喘。口诛笔伐钉入年幼的骨肉,四四方方的字原来也能杀人,孟惟山在深夜里突然醒觉,或许文字的力量只来源于用它的人,书本是死物,但他要活着。
[01:40.997]后来孟惟山会在很多时刻看见从前的何事玉。烛火是禁所里何事玉的眼睛。雷电是何事玉在世人面前坦荡铺开的蓝图。夜来风雨,频动琼楼,是何事玉同他说话,先是殿下,而后是陛下,其间有直呼其名,孟惟山,你记着自己是谁,每一声都令他清醒。继而风敲玉,清琅无俦,是何事玉信里的闲笔。
[01:44.565]他回信,吾兄见字如晤,吾兄岁岁安康,吾兄振振青云,吾兄画图麒麟,吾兄但仰恩光,吾兄尚飨。
[01:47.298]-
[01:47.891]烨然的枪,安能置于枕上?
[01:55.500]锋镝折骨,销作日月辉光。
[02:02.761]盛名杀将相,看取碑碣堂皇,
[02:10.921]鼎沸公理中,磊落地阵亡。
[02:19.009]泼天是、决河雨,纷纷作无字文,
[02:26.227]浇灭宫灯,云散晦暗轶闻。
[02:34.353]并肩向累累彤阶,“能饮一杯?”
[02:42.184]两处空樽,一种销沉,饮鸩饮恨。
[02:50.150]明堂休回顾,拂去满肩前尘,
[02:56.928]故人于故我植根。
[03:05.578]当刀锋穿膛过,至望烈烈血痕,
[03:12.587]是命脉盘错的苍郁青春。
[03:20.378]是命脉盘错的苍郁青春。
[03:29.452]-
[03:30.225]风将宫灯刎灭,比当年贯入殿中的箭羽更快。孟惟山怔怔望着,他想到,风雨总是不受制于人的,像那双总居高临下望他的眼睛。
[03:31.560]云仍在翻涌。头顶的阴翳全然地覆压下来,他置身于高台,久违地感到失控的惶惑。